A deep-sworn vow

host:(weibo@) Gwendolene / 莳一

"Tenía la respuesta preparada desde hacía cincuenta y tres años, siete meses y once días con sus noches."

【KHR/白正】锦灰


——那是“无”,是连尽头都不存在的只是无限庞大的空洞。一无所有。那里曾什么都没有。

 

向他伸出的那双手动作是极突然的,第一时间他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它们的含义。甚至那样探出都无法抑制地轻微颤抖着,简直仿佛有生灵的只是一层层包裹着的绷带而非它覆盖着肢体本身。

 

“小尤尼曾经是我的……敌人……或者说统治道路上必须获得的道具,而现在是我的恩人;纲吉君也曾是谈判桌对面天真的牺牲品,或者有些意思的战斗对象,当然更多情况下是连擦肩而过都没有的陌生人……八兆次的世界,一般人类无法想象的庞大可能性数量。你不知道在这之中你对我意味着什么。我一直都认识你,一直都记得你的脸、你的名字,一次都没有错过……只有你对我的意义从未有过改变,那个位置,那种六十亿中没有第二个人能接近的意义。

“如果这就是所谓的命运……这次我已接受了它,你还会转身逃开吗?”

 

根本没有费力掩饰其无力,或说连那样的力气都没有的双手,脆弱、残破、被缚在白色茧中。那样陌生而熟悉,并非他的感觉而是脑中的另一个人好像心颤动不止的呜咽:没有带翼戒指或夸张的黑色手表。那仅仅是“他”紧握过的手——是“他”感到可依赖的,曾在打盹时戳过脸颊,带着玩笑表情使劲揉他的头发,就在不久前挥了几下当做告别就转身出战的那只手。

好像不断循环往复的日夜四季,世界尽头的旋转楼梯。永无止境的捉迷藏与双人舞,旅行剧团不断迁徙中上演的唯一一出人偶剧。已经不记得究竟是在哪个流云划过的午后,也不记得是哪次感冒时覆上全身的大衣的淡淡气味……是谁判定那样的轮回中积淀下的事物毫无意义。仿佛停顿的时间再度开始流动,经历了太久的冬天后终于让第一朵花探出脑袋的大地。

 

——如果这就是所谓的命运……

 

门口传来脚步声,推开门的是满面逞强不满咕哝着的男人和温柔笑着的少女。他不经意看到悄然瞥向那里又迅速装作无谓的浅紫眼睛,并不确定那只手的高度是否有过变化。那一刻他脑中突然产生了一个闪念,第一秒却并不理解它的意思。三秒后他发现胸中的酸涩决堤涌出无以自止,类似看不清呼啸洪水中夹杂之物的无可挽回的遗失预兆,在那个人带有真正快活意味的笑容当中。

 

——本不想让那些故事都走到这样的结局。

 

他为探望的人们让开位置,使自己隐入角落。姿势像极了被夜风吹灭了的荒原孤火。

 


 

FIN。

 

 


君の嫌いになり方を  僕は忘れたよ <讨厌你的方法,我已经忘记了>
他の誰かの愛し方を たけどほんとは 知りたくないんだ <爱上其他什么人的方法,其实我是并不想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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