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deep-sworn vow

host:(weibo@) Gwendolene / 莳一

"Tenía la respuesta preparada desde hacía cincuenta y tres años, siete meses y once días con sus noches."

【迹幸】One soft tone

虽然热爱插科打诨,可不是真的傻瓜——真说起来我可认为自己机敏得很,有异议只要拿上球拍本人随时奉陪。当然此刻讨论的不光是球场上的聪明,真正的战斗引线点燃都在场下:锻炼,团队,信念,毅力,及某种程度的韬光养晦——跑偏了。总之在这个环境即这间宿舍磨练自身可不容易,谁能想到青学的天才不二君私底下最喜欢突然释放真假不明的压力以对方的反应取乐。相较立海部长的秘密简直只能以可爱形容。我又一次在内心如此感叹,赶在第三声叩门响起前抢到门后拉开了门。

“……睡啦!”

仅一秒我判断前因后果,立刻压低声音告知来客。

他也不笨。所以眼一眨反应过来后他仍侧身要进来,我退开一步让他进时心里也纳闷。他好像要亲自验一验我说的是否真话般径直走到那人跟前,果然也只能无可奈何驻足。

“……也太早了吧?”

“意外吧?一直很早。”

我保管了明天交给他吧?我便提议。

“哈!雏菊事件还不够你操心?”

怎么连你都哪壶不开提哪壶!——我登时作哭天抢地状,转过座椅扑向可爱的加百列。桌上的电子钟表面正好跳过十点零一分,依稀还能听到走廊尽头有人高声谈笑、打打闹闹,寂静却已驻扎并主宰这个空间,于这精心维护的宁静中央幸村精市沉沉睡着,安然呼出轻而悠长规律的梦息。半小时前不二君轻手轻脚出发去图书馆前也在他床头饶有趣味站着看了半晌。像小孩子。他笑着评价。不过严格来说我们都还是孩子。

笑什么?迹部君就一挑眉。可我总不能告诉他是因为想到最不会承认自己仍是孩子的两人此刻恰好都在我面前。

好在冰帝部长终究懒于深究。我明天再来,他平时几点睡?晚上七点。我便回答。或九点半。取决于你来时能不能帮忙隐人耳目悄悄带来一盆和这一模一样的雏菊盆栽。要完全一模一样的。

“拜托!”面对他登时嘲讽与冷漠并行的脸我正要赌上毕生技艺放出这辈子最诚恳的请求姿势,“算我一生的请求!万能的国王大人(King)一定办得到吧,幸村君是真的生气了,这样下去我会担心加百列的安——”

如同慢速播放的恐怖电影。电光火石间只有这一句不着三两的形容还抓住机会飞过我的脑海,足见我实在从骨子里就是关西人。既如此反应过激也情有可原:大概四五秒后我才意识到并慢慢闭起自己大张的嘴,再咽下还没来得及说出的后半句话。反正也没人在听了。又片刻后前文曾论述过的机敏理性才慢条斯理分析出这一句。没人在听。我又对自己重复。这一次却是不由自主。

惊弓之鸟正怯生生向前挪动,松懈的瞬间,邪手却毒蛇般猝不及防从背后蹿出猛扼住他脆弱的脖子——这样的恐怖电影。他们得原谅我,从这个角度这么联想实在无可厚非,毕竟我坐在这里被遮了视野此前也一直谨记着控制音量,所以是为什么——或说什么时候?定下心来搜肠刮肚也没法像先前一样得出答案,无论多么缓慢仔细地在脑内重播那几秒的影像:于黑暗中,从一无所知的无辜者颈后,一只过分苍白的手——

一只白皙的手悄悄探出,恶作剧孩童似的凭空摸索了两下,忽然揪住那人金色的发梢。他该设防的,不该忘记——哪怕正睡着——那个人就躺在他背后的双人床上铺、蜷在他身体投落的阴影下。什么时候醒的?论谁此刻的第一反应都该是这句反问,所以我几乎是饱满期待地望着被恶作剧揪了头发受了惊的冰之帝王疾速转过身(替我)质问。从什么时候——

“……你这家伙……”

甚至能使人为这个人居然能以这样语调说话而震惊的语调。……但或许我听错了。我仍屏息等待。三秒,四秒,没有回音,只有人在被窝里动弹的窸窣一响。

“……没什么,刚来。”

仍没有回答。笔直伫立在那里一袭黑色浴袍的背影完全挡住了我醒来的室友。是说了什么?可并没有声音。或做了什么?可他仍懒洋洋躺着,没有丝毫起身乃至从枕头上抬一抬头的意思。

“不知道啊……谁和谁密谋要骗谁?是你在做梦吧。”

金发的背影一耸肩,顺势侧身退后一步向床上的人扬了扬手里烫金封面的书本:“放哪里?”

谜底揭露:于是我总算看到果然是醒了的幸村君窸窸窣窣慢吞吞从被窝里重新探出一只手,只露出食指一指一个方向就立刻畏寒似的缩了回去。眨眼迹部君就已向我走来,一路戏谑的神色迈至差一步的位置一转,反手将诗集搁在雏菊盆栽前。再一眨眼他居然已回到那张双人床前——尽管这个四人宿舍确实不大——好了,睡吧;继续做梦吧。记不清他最后嘱咐了什么。眼中慢放的胶片记录了他回头对我比了个手势,就和来时一样信步走向门口拉开了门。

咔哒。我下意识回头又瞥了眼电子闹钟。十点十六分,十点半不二君就该回来了。这里的训练比预想中更沉重辛苦,虽然嘴上不提大家都以各自的方式应对着急遽震动的现状。比如不二君的晚餐一天比一天更鲜红;他在图书馆整理照片和书籍,其实是以机械作业将脑海里纷繁的思绪整理归档。一个小时之后那个迹部景吾大概又会脱掉那身柔软舒适的浴袍重新换上运动服独自踏上黑暗中无人的球场。每天负责关掉器械健身房照明的总是德川选手。连“神之子”在一杯热腾腾的花草茶后都扛不住在夜晚十点就疲惫睡去,但哪怕这样早睡明天早晨他也会像之前每一个清晨一样艰难赖床。他总坐起上半身发上好一阵呆,好像不得不等待陈旧型号的身体重启完成。

……就像小孩子。我实在忍俊不禁。所以夜深之后我们都压低声音换上软底的拖鞋,甚至压下白炽台灯控制亮光刺眼的范围。在这里的所有人过去三年中都曾为同一个冠军奖杯挥汗如雨、殚精竭虑,如今作为队友吴越同舟,实在有缘。所以这些小事不过是举手之劳,但“这”与这些无关:


“……关系真好啊。”


十点十六分,趁着数字还没跳动。这不是一间很大的宿舍,我这一句也并非自言自语。

轻缓悠长的吐息:呼、吸。因睡眠而愈发显得细致端丽的面庞,嘴角自然抿着,长长的睫毛并无丝毫颤动,一如十五分钟之前他侧卧着安然沉睡。

我在心中计数。五,六,七,气定神闲。八,九,盛放的雏菊盆栽里唯有一茎折断垂头丧气,灯光将它的影子投上诗集墨绿色的封面。


十,十一,十二。逐渐近了,那是不二君的脚步声吗——


窸窣。熟睡的人忽然扭头向墙壁翻过了身。



FIN。



NPOT的漫画/OVA小王子三人组潜入U17宿舍,田仁志触了警报后有一格白石和不二对视,两人都在下铺,所以植物组宿舍是Y村睡上铺。魏尔伦诗集、花草茶和早上意外起不来均来自Rising beat的剧情。Y村SR卡的故事我真如同吃了一箱爆竹……观望的藏琳也sooo可爱!

所以过度发挥。戴上他们肯定在交往的滤镜ry

结果也没抽上holy night A部,呜呼哀哉

PS:忘讲了最后Y村翻了身因为他的装睡脸装不下去啦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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