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deep-sworn vow

host:(weibo@) Gwendolene / 莳一

"Tenía la respuesta preparada desde hacía cincuenta y tres años, siete meses y once días con sus noches."

【??】我心匪石

蓦然你想:肯定不止一个这样的人。比方说精疲力竭拖着双腿靠近酒柜打算为一场大扫除获取慰藉时忽然晃神又被噼啪叮当大合唱及飞溅液体惊醒后,大多数人通常反而就此跌坐进一片碎片狼藉的红酒地板拔出最后一个瓶塞而不是流着泪蹒跚去拿扫帚。真正糟糕的情况不在于惨烈程度而在于无法改变。于是人们将眼前现象封入相框,如以舌尖久久裹住无味药丸糖衣般猛把液体浇进喉管。映入窗内的月光拂动玻璃碎船在深红海面搁浅浮漂,体温渐渐与空间事物连绵起来——直到睡意茧一般轻柔覆满:没有任何可供责备,实在再自然合理不过。


此刻无酒,但有酒不会更糟,然后意识到这个转念也是想将凝固空气推开的卑劣行径。实际上悲痛已经剥离,强抑呼吸只是鼻尖拒绝异味的本能。十秒一轮的吞吐将越发浓稠明确的腥味一次次送入更深刻敏感的终端,嗅觉替代视觉描绘着可怖的深红小溪潺潺交汇流淌。坠落悬崖的人刚勾住一根粗壮的枝桠,摇曳中正盼望上方传来助力树枝便断裂了。从中能得到什么、如果是已定的剧本这些枪支为何在最不合理的时刻突然走火。类似问题在亘古走廊中击出回响不绝,最后一个不甘湮灭的尾音将问号重新卷回。于是遥远与极近再度被骤然凝缩至一纸之间几乎爆炸。瞳孔生涩、牙床发干,衣衫被夜色浸透般重如铠甲,束手无策的呼吸漏出嘴角。感官的丰富敏锐甚至该受诅咒。深红溪流转瞬化作束缚躯体动弹的杂乱绳索,眨眼时气味又已暗示一面烦躁竖起再度漫流的赤壁。


他不在乎,你也不在乎;或许他在乎,都已不重要。这是不可阻止的,也是无以共享的。架上所有珍藏已碎成满地渣滓,即便你或世上所有人都多么期望漏过指尖的仅是深夜幻觉也无法甚至将疼痛的一部分嫁接他处。或许连再探望一次橱柜深处的力气也不残留。无法回头的单向道;无以共享、注定的孑然旅途。


他仍不看你。你也不看他。


于是你在那只右手再度撞进窗玻璃前拽住了它,如过去一千多个日子里般将那鲜血淋漓的右手握紧。可所有消瘦突出的骨节不仍一如既往问候着那些积久的老茧吗……。你在又一次屏住呼吸中不知不觉垂下头:然后你在自己也不知为何要这样做时终于使它栖落于自己的头顶。不偏不倚,如唤一只倦鸟归巢。



FIN。



不打TAG。

……别让冰室某某再领路人绝症残疾大礼包了啊太太们!?放过那个大半年没出场的未成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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